在1990年代中期,精神病學家伊利沙伯‧塔爾格和心理學家費雷德‧西謝攜手做了一個從科學實驗角度講天衣無縫的實驗。
他們找來20個病情差不多一致的愛滋病人,以及40位各式各樣背景的療癒師,包括不同宗派的基督徒、佛教徒、無宗教的、氣功師、音響治療專家,這些高手個個都有輝煌的療癒往蹟,起死回生,平均有17年的療癒工作經驗。他們沒有金錢報酬,也沒有榮辱負擔,因為這個實驗只統計所有療癒師發功的總成績,不會計算每一位的成敗。
病人隨機分為兩組,他們全部繼續接受西醫傳統治療照料。其中一組卻得到大師們遙距發功做療癒,但是病人和他們的醫護人員完全不知道誰有人替他們發功。
每個病人在不同階段共有10位療癒師替他們發功,療癒師只是收到密封的信函,從中獲指示在甚麼時候向誰遙距發功,他們與病人由始至終未曾會面或通過消息,療癒師開啟信封,裡面只有病人的姓名、照片、T細胞數值(代表病情有多嚴重)。
每位療癒師受命在10星期之內,每星期6天,每天1小時,用自己慣常的方法向其中一個病人「致意」。為了避免個別的好惡偏袒,療癒師每星期更換病人。(所有人誰向誰發功的安排全部預先秘密抽籤決定。)每個療癒師都要紀錄自己怎樣做了甚麼,以及感覺到病人狀況的改變。到了實驗結束之時,每個病人已經受過10位療癒師發功,每位療癒師已向過5位病人發功。
結果簡直難以置信:
在實驗開始之時,全部20位病人都是末期愛滋病患者,經過6個月的實驗之後,對照組(沒有人向他們發功那10位)死了40%,有人發功的10位全部存活,而且病情頗有起色──醫學評估如此,他們自己也報稱健康得多。實驗結束之後,一隊科學家負責仔細檢查所有病人的狀況,得到一致的結論:發功是有療效的。
塔爾塔和西謝都是異常嚴謹的科學家,在上述實驗之中他們費盡心思,保証絕對科學地進行,連最微細的可能干擾影響也考慮過,實驗的結果那麼肯定,他們大喜過望,仍然想再接再勵更進一步探究,於是再做一次。這次實驗的方法與程序與上次一樣,只是取樣更多(病人及療癒師人數倍增),各方面的差異控制更嚴格(例如 兩組病人年齡及生活習慣等的差異更小,他們一天抽多少支煙、吃甚麼藥、信甚麼宗教也都大同小異)。這是因為上次仍然稍有疏忽:那抽籤成為對照組的10個病人平均年齡45歲,抽中接受發功的10個卻平均35歲。
這次實驗倒有一樣不同,那就是這時已經有新藥面世,那些「蛋白酶抑制劑」令末期愛滋病患者死亡率下降,所以估計不會有40%的對照組病人在實驗期間離世。於是兩位實驗者打算同時去進一步証實一連串的疑問:究竟遙距發功可以減慢愛滋病的病情惡化嗎?可以減少愛滋病(對照組有12人發作,發功組只有2年)病發嗎?會不會提升T細胞水平?會不會導致針藥手術減少使用?會不會令病人心理狀況改善?
實驗結果非常理想,因為它証明了有人發功的一組果然在實驗期間每一方面都明顯有起色:
l 需要醫生照料的次數減少;
l 進院次數減少(對照組有12人住過醫院,發功組只有3人);
l 住院期間縮短了;
l 愛滋病範圍內出現的病症發作減少(對照組有12人發作,發功組只有2人);
l 那些病症即使發作,病情也減輕了;
l 在心理測驗中,發功組紀錄到明顯的情緒改善。
總計之下,在11項醫學結果情況評估之中,發功組有6項明顯改善。
(詳見F. Sicher and Targ et al., “A Randomized Double-blind Study of the Effect of Distant Healing in a Population with Advanced AIDS: Report of a Scale Study,” Western Journal of Medicine, 1998; 168(6): 35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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